流水今日 明月前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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悱烟懒顾

原谅我可耻地占tag了OTZ

这是从第一眼看到小长老就生根发芽的脑洞

小长老惊艳狠厉又清冷的样子实在实在是像白愁飞啊!

无论是从颜值+外貌描写,还是高傲不可方物的气场都好像好像!【老公和本命的合体激动哭QAQ

以及,再苏一下等等的打戏真是好看,好期待蜀山。他是真的适合拍武侠啊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接


【以下皆摘自温瑞安《说英雄谁是英雄》】


·只有一人,抬头望天。

此人华衣锦服,俊朗年轻,在人群中那么一站,犹如鹤立鸡群。

他仰首向天,眉目便看不清楚。


·王小石正想有所行动,忽听一个声音道:“小不忍,乱大谋,未知底蕴,发作何用?”

这声音近得似在王小石耳畔响起。 王小石霍然回首。

只见百数十人中,那本来仰首看天的颀长汉子,忽低首自人群中行去。

王小石心念一动,正想挤入人群中追踪此人,忽然,迎面也有一人挤了过来,来人与去者一进一出,引起人群中爆起骂声,几乎与来人撞个满怀。

来人左肘一抬,护胸而闪开。因为闪得太急,不意踩到一个围观的妇人的后跟,那妇人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不长眼睛的!”

那人眉宇一别,忍不住想要发作,但又忍了下来。

王小石却在一瞥中呆住了。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子。

那薄刀似的柳眉一起一伏间,有说不尽的俊俏,阳光透过遮阳帽的葵叶缝隙照在脸上,一明一暗,白似美玉,黯影柔倩。

就这么一刹那,那人已皱了皱眉,不耐烦地按下席帽,绕了过去,看起来,正似在找什么人。




·白愁飞。二十八岁,个性潇洒傲慢,常负手看天,行迹无定,出手向不留活口……


· 房间里一切,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。

烛火落在青年书生的手里。

书生的神情,依然是冷傲而悠闲,仿佛眼前发生的事,跟他全无纠葛一般。


· 温柔望着白愁飞的侧脸:他的鼻子高而匀地突露出来,眼眶深深地低陷了下去,眉骨又高高地耸了起来,那好象是一张塑像的侧脸,然而他,竟然是全没在意的样子!


· 她从来没用见过一个男子,会那么不尊重她,那么不重视她,那么不当她是个 人物,甚至可以说简直不把她当人看。

她觉得很委屈。

她看见对方泰然自若、眉清朗、洒脱自恃的样子,她就越发恨透了他。


· 王小石端详着他,忍不住道:“你笑起来的时侯,倒不那么傲慢不可亲近。”

白愁飞也没想到王小石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,口里却道:“谁要是整天都在脸上笑着,想傲也傲不起来。”


· 在月光下,他衣袂飘飞,直欲乘风归去,唱着一首乍听琴韵萧声便谙的曲子。预知五百年新意,到了千年又觉陈。

白愁 飞随谱的词飘逸而逝。


· 想飞之心,永远不死。

有风就有飞的希望。

风是那么的大、灌满了他的衣襟。

风对他而言,就像是时机。

——是时候要飞翔了。

灌满了风的前襟,就像是充满了气和力以及机会,他整个人徜徉其中,意念电闪,就像是一个偌大机会的仓库,个中潜力,用之不尽。


· 他不怕风大。

——断了蝇反而能无尽无涯无拘无束地任意飞翔。

无论多恶劣的环境——多无情的考验,他都一定要出人头地,一定要反败为胜。

对白愁飞而言,想飞之心,永远不死……希望是有翅膀的。

羽翼越长越壮,就会飞得越高、越久、越自在。


· 风很大。

很冷。

也狂。

狂得居然敢惊动白愁飞的衣袂,令他的袍裾袅袅欲飞。

白愁飞一向喜欢风。

甚至爱上狂风。

因为风使他想飞。

欲上青天。

冲上云霄。

好一种感觉。

——痛饮狂歌空度日,飞扬跋扈为诓雄!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!


· “……我原要昂扬独步天下……我志在咤叱风云……

……龙飞九天,岂惧亢龙有悔?转身登峰造极,问谁敢不失惊?”


· 在欢呼声和拍手声中,他飘动的衣袂宛若飞仙,仿如一步一层楼。


· 白愁飞憬然道,“便是因为万事云烟忽过,率性而为,有何不可?


· 白愁飞仰首望月:“去闯一番事业。”

田纯忽然幽幽地道:“是非要有一番功名事业不可吗?”

白愁飞断然道:“男儿不能开万世功业、名扬天下,活来有什么意思?”

田纯有些惶措地抬头,有些纤痛道:“活得快乐、平安,那不是很好吗?”

“那是没志的想法。”白愁飞负手昂然道,“我不是。在我而言,平静是痛苦的,渔樵耕读,不如一瞑不视,何必浑浑噩噩度日子!”


·白愁飞刚在思索看这个问题的时候,忽然发觉王小石从后偷偷的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
他只好走慢了一些。

王小石低声道:“你刚才把我听来的传说作了一点补充,我要报答你。”

白愁飞笑道:“我平生最喜欢人报答。我是个标准的施恩望报者。”

王小石道:“我是认真的。你有没有听说过,自古以来很多敢廷前面谏的忠臣,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?”

白愁飞略一沉吟,即负手笑道:“那是因为忠臣太直。谁也不想听人教训,有时当然难免想把喜欢教训人者的嘴巴堵了。但我像是个直心肠的人吗?”

“你不像。”王小石道,“可是忠臣除了太直之外,可能也太自恃,以为理直就是一切,可是道世界上没有一个做错事的人会希望你当众指出他的错误,自以为是的人也应将心比心,己所不欲,何施与人?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人自然难免要承担这个可能导致的后果。”

白愁飞沉默。

王小石道:“二,还有一个故事,曹操出兵攻打一地,屡攻不下,后方又告失利,有意退兵,在来同踱步苦思之际,脱口说出:鸡肋、鸡肋一句,部下都百思不得其解,有个聪明人听了,便说:我们快收拾行装罢,丞相要退兵了。同僚忙问他何以作出这个判断?聪明人说:鸡肋是食之无味、弃之可惜之意,此即退志已萌、但仍举棋未定之际。人人听了,觉得有理,准备撤走。曹操发现这种情形,一间之下,大吃一惊,想道那聪明人怎么能知他心中所思……”

说到这里,王小石道:“你猜曹操把那聪明人怎样处置?”

白愁飞眼也不眨的道:“杀了。”

王小石道:“你觉得那曹操这样做法好不好?对不对?”

白愁飞道:“不好,但做得对。两军 交战之际,主帅尚未发令,聪明人自作聪明,影响军心,沮散哄志,作为主将的,当然要杀之以示众。”

王小石轻轻一叹道:“可是,如果一个人太聪明了,禁不住要表达他的聪明,这样招来了杀身之祸,未免太不值得了。”

白愁飞微侧看睑,把眼稍盯住王小石,道:“一,你说的不是故事,而是历史。”

王小石道:“其实也不止是历史,而是寓言。”

他也望定白愁飞道:“历史的特色是过不久就会重演一次,寓言的妙处就是讽刺人的行为往往超越不了他们的模式。”

“你不是在说史,而是在说我。”白愁飞负手望天,长吸一口气,道:“我明白你的用心。”然后他再慎重的补充了一句:“但我还是做我自己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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